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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退出了抖嘤。也算是看个新鲜……看到了前男友的另一面。
知道阿祖尔不差钱,不过看阿祖尔的直播事业开展得很顺利,也挺好的。
正要放下手机,微信来了。
阿祖尔:晚安。
楚祖洗完澡,去睡了,又是一夜安眠。
他做了个梦,梦见高楼的天台上,一只柴犬对月长啸。
嗷呜,我名为夜の帝王——
“祖祖。”
“嗯?”
“晚上吃什么?我去做。”
“都行。”楚祖想了想,“粉蒸肉,尖椒牛柳,腌笃鲜吧。”
“好。”
喝了两口水果茶,楚祖走到厨房,小白也一骨碌爬起来跟在他屁股后面。
“你要帮忙吗?不用,我来就行。”阿祖尔在切菜。拿着一把普普通通的菜刀,也不是那种沉重的剁骨刀,他切起排骨来就像切黄油一样轻松。
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把一扇猪肋排整整齐齐地分割成了一堆带骨肉块,清洗后泡在盆里,以泡出血水。
“才不帮你,我来督工。”
阿祖尔笑了:“好呀。”
还在下午,光线没有暗到需要开灯,初春的阳光并不刺眼,温柔地覆在流理台前的阿祖尔身上。他神情专注地将竹笋切成大小均匀的笋片,手指修长而稳定。
楚祖又吸了一口清爽的果茶。
此时此刻,真好。这也是他和阿祖尔的最后一天了。
那天夜里,阿祖尔回来,他答应收留阿祖尔到这个周末。虽然那时候天色已晚,阿祖尔说他手机没电……但这么大一个四肢健全的大活人,总不至于真的没处可去。
他答应阿祖尔留宿,只是自我放纵,满足自己的最后一点痴念。从周末结束以前,过渡到再也没有阿祖尔的日子。
从身体到心境,都与铭刻上了“阿祖尔”的过去彻底告别。
“你怎么过来帮忙了?不是说要当督工的吗?”见楚祖把喝完的水果茶扔进垃圾桶里,到水槽前洗菜,阿祖尔问道。
“两个人会快一点。”楚祖说。
今晚是他和阿祖尔的分手饭,他也想亲手做点什么。楚祖没有现在说出来,因为他不想搅了阿祖尔的兴致。如果阿祖尔很难过,难过到因此吃不下饭,他也会很难过的。
去拿取厨具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在了一起,又各自移开。
阿祖尔忽然小声嘀咕,叹了口气:“可惜我的刀工太好了。”
“怎么?”
“如果我不小心切到手,你会不会心疼地帮我包扎?”
“不会。贴块创可贴就够了吧。”
“要是切得很深呢?”
“你都说你刀工很好了。”
“嗨呀,自卖自夸罢了,其实我还是个生手呢。”
楚祖当然不信。随便看两眼就看得出来,阿祖尔用刀之娴熟,和菜馆里的老师傅能有一比了。
“那好,既然你不行,就由我来切菜吧。” 楚祖伸手就去抢菜刀的刀柄,是带了力气的真抢。
虽然他抢不过阿祖尔,倒是把阿祖尔吓了一跳,慌慌张张抓住他的手:“祖祖,别,我怕你碰到手,我来切就行了。”像只撩闲后被治得服服帖帖的大狗。
被抓住的手背上,似过电般酥酥麻麻,一直流进心里。楚祖垂下眼睫,抽回了手:“哦,那你小心切到指头。”
他们在厨房里,从下午到晚上。
楚祖只点了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