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19/27)
、微微鼓起的胸口,还有若隐若现排列整齐的腹肌。白嫩的皮肤裹着精健有力的肌肉,既不瘠薄也不夸张,在真正肌肉结实的人面前甚至会显得清瘦,很难想象这样一具身体能爆发出远超常人的力量。沈月卿紧盯着面前这具身体,呼吸骤然加重,脑海中叫嚣着对美味的渴望,陪顾骄吃了几天味道奇怪的食物,此刻他压制许久的食欲猛然涌了上来,几乎要盖过理智。
“咳咳……”
顾骄手握成拳,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月卿的眼神忽然变得好奇怪,有点、有点吓人……
“月卿,你身体不舒服吗?”
沈月卿回神,移开视线,声色喑哑,“我没事。水温正合适,你快去吧。”
等顾骄进去关上门,沈月卿长长呼出一口气,走到门口,任由夜风裹挟着碎雨冷冰冰打在脸上,将升腾翻涌的欲念强压下去,让自己不去在意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垂下头颅,拿出一根微型针管,不动声色地将里面含有镇静作用的药物注射进血液,很快感受到血液流速减慢,心中几欲破笼而出的野兽被再次关了回去。
他整理好神情,藏好眼眸中露骨的凶光,再次换上温柔克制的微笑,等待着迎接他的小羊羔。
……
顾骄洗完澡出来,已经换上了睡衣。睡衣有些旧了,洗得泛白掉色,但也因此更加柔软贴身,和顾骄的发色很搭,此刻他看起来就像一块白桃味的奶油小蛋糕。
这里没有吹风机,所以沈月卿又帮顾骄擦了一次头发,动作很轻,完全不会让顾骄感到一点痛意,头发还没擦干,他就已经坐在床边昏昏欲睡了。
为了不让自己睡着,顾骄就跟沈月卿聊起了自己从前住在这里时发生过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比如攒钱在星网上买的小蛋糕送到门口被人光速偷走啦、第一次去工会大厅接任务被人以为是未成年拒绝雇佣啦、衣服洗到一半忽然停水,过去一看发现原来是死老鼠堵住了水管啦……凡是他认为有趣的经历,统统都要说给沈月卿听。
可说着说着,沈月卿的动作慢了下来,直到彻底停住。
他俯下身,缓缓在顾骄后颈落下一吻。
他们接吻过很多次,顾骄早就不那么敏感了,可不知怎得,这个吻却格外滚烫,让顾骄忍不住战栗了一下,无措地去牵沈月卿的手。
“月卿?”
沈月卿的手从后面伸过来,环住顾骄的肩膀,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耳畔缱绻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这次却不再轻松,不再淡然,充满了浓墨似的化不开的情绪。
“骄骄。”他说,“你会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我保证。”
顾骄心弦一颤,胸腔被酸涩的饱胀感包围,孤单了太久,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在爱人眼中,自己曾经历的那些并不是笑料,而只会让对方感到心疼。
顾骄眨了眨眼睛,水幕让视野变得模糊。他轻轻握住沈月卿的手,小声说:“我现在就很幸福了呀。”
夜色深沉,雨声渐渐小了,凉丝丝的夜风从关不紧的窗缝里漏进来,厨房的米缸里传来滴滴答答的声响,在关灯之后的黑夜中显得越来越清晰。
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也只有一床被子,顾骄紧紧靠着沈月卿,两人的体温相互依偎着,被子并不厚,但顾骄一点也不觉得寒冷。
顾骄靠在沈月卿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却总觉得心跳很快,好久都没能睡着,于是睁开眼,用气声问道:“月卿,你睡着了吗?”
沈月卿指尖一动,在他掌心勾了勾,于是顾骄知道他也没睡,高兴地又蹭近了些,几乎趴在沈月卿胸口,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