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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没想帮许乐眠。不帮许乐眠,哄一哄就能糊弄过去,但是跟迟轲出尔反尔,迟轲大概能整死他。
“我怎么能不急?那又不是你妈妈!如果你妈妈深陷其中,你难道也会这样拖拖拉拉、浪费时间吗?!哦,我忘记了,你妈妈已经不在了。”
许乐眠猛地抬起头,眼神仿佛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刺向冷云廷心中最柔软也最敏感的角落。
冷云廷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
母亲一直是他心中的逆鳞,是他不容许任何人触碰的禁区。
平日里,身边的所有人都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如今竟然被一个玩物公然提及,这如何能忍?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忍住没有动手。
片刻之后,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而冰冷的笑容,不屑道:“我妈可不是法制咖。”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大厅里骤然响起。
冷云廷脑袋一阵嗡鸣,头不由自主地侧到了一边。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许乐眠竟然真的敢动手打他!
迟轲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发给纪谦。
冷云廷怒极反笑,伸出舌头,用力地顶着被扇的脸颊。
红肿的脸颊传来一阵刺痛,却远远比不上心中的愤怒与屈辱。
他狠狠地瞪着许乐眠,眼神中满是狠戾与杀意:“如果你是想故意激怒我,那么恭喜你,你成功了。”
他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扛起许乐眠,像扛着一袋毫无反抗之力的货物一般,大步流星朝着卧室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许乐眠拼命地挣扎,双脚在空中胡乱地踢蹬着,双手用力地捶打着冷云廷的后背,声音带着哭腔,“我不干了!你放开我!”
“你说开始就开始,你说结束就结束?你以为你是谁?”冷云廷挨了几脚,烦得不行,直接把人扔沙发上开始撕衣服,动作没有丝毫的温柔与怜惜,就像对待一个发泄愤怒的工具。
他单手拉开旁边的抽屉,里面竟然放着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具,那些小玩具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而刺眼的光芒。
迟轲:“……”
要长针眼了。
他用手挡着眼睛往厨房溜。
“阿姨,今天有没有什么——”
“哐!”
客厅传来一声巨响。
迟轲和管家王妈齐齐转身往外走。
只见冷云廷衣衫不整,脸色难看地单膝跪在沙发上;许乐眠下身不着寸缕,只穿着上衣坐在地上,旁边七十多万的瓷器碎了一地,而沙发上的手机还在清晰传出司马逸尘的声音:
“冷二?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你之前让我帮忙办的事情我搞定了,许培本来就没什么出来的希望,现在更不可能出来了,大概率要在里面住三五十年。冷二?冷二你在听吗?”
声音在寂静混乱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如同一道冰冷的判决书,彻底击碎了许乐眠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回来再说。”冷云廷沉声挂断电话,对上许乐眠怨恨的眼神,心脏一痛。
“所以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帮我,是吗?”许乐眠忽然大笑起来,“好,是我天真,是我对你还有信任,活该被你骗……”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眼眶蓄满泪水,倔强地没有让它们掉下,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顿道:“结束了,冷云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