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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的人竟然张兴水,本想杀了他永绝后患,没想到对方和贫道论道,还和贫道打赌,若是有人进入开启封印,此事算我赢。可惜这些年进入古塔的人均是为了自己的贪-欲而来,大堂这些人就是因此而死。”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大堂内多少人?
没有一千也有五百,难怪哀牢山每年都是好几个人失踪,积少成多,大堂里的尸体也就慢慢增多。
王阳道转头望着将近三米高的金身人像,长叹口气:“神明本无相。张兴水放一尊神像在这里面向上千的尸体,无非是变相的一种讽刺。”
张兴水这招拉满的嘲讽,360°往玄门脸上扇巴掌,估计也因为曾经逐出玄门有关系。
当年张兴水干的那些事情,可以用惨无人道来形容。
两个村加一个县的人被他骗得团团转,不仅光明正大地自焚,祭祀活人,还给一群老百姓洗脑。他创造的道观风生水起,同时也造成了许多人走上偏激的道路,玄门出了不少人和力才把张兴水冒出火苗摁死。
王阳道和张玉书谈得差不多了,沈星星这才拿出那本无字鬼书。
“老道爷不妨说说这本书的故事?”
王阳道摇头,“如果你想问我这本书是从哪里来的,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捡的。当年我试了各种方法,无法将书上的文字复原,而且它很像地下的东西,我把它和阴阳短刺放一起也是想看看下一次捡到它的有缘人是谁。”
沈星星面色淡淡,没听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又将鬼书塞回布包里,撑着红伞斜靠大红柱上。
王阳道说到一半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竟然有种下来台的尴尬,还好付海机灵立马上前转移话题。
空中浓郁的尸气不散,无相的神像高高立在上方,像是置身事外,看不见人间炼狱。
沈星星心中发沉,一丝悲哀扎入心底。
心中荡开阵阵涟漪,面上依旧冷然如常。
王阳道一直在为张玉书三人授课,那态度恨不得将自己全部的知识传授几人,原本他最大的期望是给沈星星讲,三小只顺带,可沈星星对传道之法兴致缺缺,他只能讲给三人听,能听多少是多少。
三人不是傻的,意识到不对,认真地跟着王阳道学道,整个大堂内均是一片诵读经文声。
红伞搁在肩颈支撑,盘坐着折纸,一只小纸人三两下折好。
随后,他又折了几个金纸元宝,全都收进布包中。
咔咔——
听到身后的动静,沈星星连头也没有抬,注视着传教的王阳道。
王阳道睁开眼睛,沈星星身后的动静立马安静。
张玉书三人对道又有新的认知,再次对王阳道作揖。
“多谢老道爷指导。”
王阳道摆摆手,“该教的,我都教了,至于能领会多少那看你们自己的悟性”
三人自然知道这些,一切靠天分,只要自己努力过,问心无愧。
重新对王阳道行了师父的礼数,即便不是师父,可人家把毕生所学的知识的重点交给他们,那就是半个师父,怎么也得行重礼。
这次王阳道没有拒绝,大方地受了三人的跪拜。
王阳道对沈星星招手,“沈小友,你过来一下。”
沈星星走过去。
王阳道摸出一把钥匙,说是他自己居住地方的钥匙,那里面的藏书可以随意看。
沈星星点头接过,“还有吗?”
王阳道愣怔片刻,笑道:“你是不是知道我大限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