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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鼻儿还小的,被拒绝后便一直找茬针对他,夫子对他提出的问题敷衍了事,丙字班以曾子玉为首的同窗,对他阴阳怪气、冷嘲热讽,还趁他如厕弄坏了他的书袋。这书袋是秋哥儿给他缝的,平日里宝贝得很,自己如此宝贵的东西被人踩在脚下,当下便失了理智,冲上去将那二人狠狠修理了一番。
后来不知谁把此事捅到徐德昌跟前,他被罚打扫一个月厕房,且不准进堂听讲,而那两个先动手的,只口头教训了两句。
姚青云心里不服,但也知道这回是自己冲动了,默不作声将惩罚应了。
姚汉林三人想帮他说话,都被他拦了下来。
徐德昌要针对的人是他,没必要将他们牵扯其中,毕竟被那个老头子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思绪回笼,姚青云擦净手,扯起嘴角进了堂屋。
翌日卯时,姚青云吃完早食,急匆匆赶往书院。
他得早些去收拾厕房,去晚了被那糟老头子知道,又有借口找他茬了。
“青云哥。”
刚进书院,便与宁远王鹏碰了个正着。
姚青云惊讶道:“你们咋来这么早?”
王鹏掏出三条布巾,“当然是帮你收拾米田共了。”
姚青云竖起拇指,“好兄弟!”
三人拐进游廊,又瞧见了等在柱子下的姚汉林。
四兄弟聚齐,勾肩搭背朝东北角走去。
这时,角落里走出一道人影,鬼鬼祟祟进了讲堂。
未时三刻,姚记食肆。
姚沐儿放下针线,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起身到院子里活动手脚。
沈季青瞧见,打前厅出来,关心地问:“腿又麻了?”
姚沐儿朝人笑了笑,“有点儿。”
沈季青扶着人说:“再转一圈,进屋帮你捏一捏。”
“好。”
夫夫二人在院里逗了会儿小黑小白,刚要进屋便见宁远气喘吁吁跑进院子。
姚沐儿直觉弟弟出事了,他攥紧掌心,强迫自己冷静。
沈季青沉声道:“别急,发生什么事了,慢慢说。”
宁远喘着粗气说:“书、书院有人丢了银子,徐山长带人搜查,在青云哥书册里发现了张一百两的银票,徐山长认定了银子是青云哥偷的,要把他赶出书院呢!”
“青云哥才不会偷银子,这事儿一定是徐山长搞的鬼!”他生气道。
姚沐儿听到重点,皱着眉头问:“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徐山长怎么会忽然诬陷青云偷银钱?”
三人边走边说,姚沐儿得知徐德昌竟想让弟弟退亲,改娶徐婷婷,眉心顿时拧得更紧。
宁远气愤道:“青云哥没答应,他就一直找青云哥茬,不仅示意夫子不必对青云哥提出的问题做出回答,还明里暗里让大家孤立他,这回更是可恶,竟使出这种卑鄙手段,逼迫青云哥做选择。”
沈季青见夫郎情绪不稳,揽过人肩膀,低声安抚:“青云很聪明,他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姚沐儿点头,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两刻钟后,三人赶到逸云书院,姚沐儿便见弟弟被一群人围起来声讨,徐德昌那个始作俑者,眼神轻蔑地站在一旁。
“身为读书人,怎么能干出盗窃他人钱财这种腌臜事,你家里还是开食肆的呢,应该不缺银子吧。”
“那小食肆我见过,要想赚到一百两且要一段时间呢,再说那铺子是他哥开的,跟他有啥关系。”
“山长,这种败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