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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赶出书院,绝不能姑息,不然日后还会有更多人受害。”“呸!手脚不干净的小偷,亏我前几日还想找你请教问题!”
面对众人鄙夷的目光,以及各种难听的声音,姚青云出乎意料地冷静,他扫了眼嘴巴不干净的几人,冷声道:“不分青白诬陷他人,甚至上升到父母家人,这难道就是读书人该做的事?”
他不再理会众人,看向徐德昌,道:“山长若执意要将偷盗的罪名安在学生头上,那就只好报官还学生一个清白了。”
“他居然想报官,难不成这银票当真不是他偷的?”
“这意思是山长故意冤枉他?不可能,山长德高望重,犯得着跟他一个小辈过不去?”
“就是,要我看就是虚张声势,好让大家相信他罢了。”
德高望重?
姚青云心里冷笑,他也配!
“我支持报官。”
“谁说的报官?”
“这谁啊?”
“好像是姚青云他哥!”
“身后那个汉子,眉间刀疤好吓人……”
一群人让开条道,姚沐儿走到弟弟跟前,见他长袍有些皱,并没有被欺负的迹象,眉心稍稍舒展些。
沈季青看向对面与青云对峙的男子,神情冷漠道:“既然双方各执一词,不如去见官,让县令老爷来做个判断。”
“您说呢,徐山长?”
徐德昌自然不愿意,敷衍道:“人证物证俱在,在书院我还能从轻发落,若是进了衙门,纵使我有心偏袒也不成。”
“山长无须偏袒,该怎样就怎样。”姚沐儿语气平淡,“夫君去牵牛车,咱们这就去衙门请县令老爷断案,若是青云当真偷了他人钱财,便是关进大牢我也不会多说一句,但要是有人故意污他名声、毁他前途,我也绝不会就此作罢。”
徐德昌见他们一家子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面上顿时有些难看,他挥挥衣袖,冷下脸道:“既然如此,那便衙门见!”
回铺子路上,姚青云看着他哥,一脸担忧:“哥,你就别去了,有哥夫陪我呢。”
姚沐儿道:“廖伯父说元宝很好,路上牛车赶慢些不碍事。”
姚青云拦不住,见哥夫没打算劝,点头应道:“好吧。”
回到食肆,沈秋知晓此事后腰裙一摘,便要一同跟去。
灶房里有陈家姊妹在,应付一两个时辰不成问题。
于是一行人便赶着牛车,朝衙门去了。
两个时辰后,牛车在县衙门前停下。
徐德昌领着几个学子率先抵达,这会儿正在里头控诉姚青云恶行,不止控告他偷窃,还告他侮辱师长,几次三番顶撞夫子与山长。
“那姚青云就是个乡下小子,半点规矩没有,在书院也只有两三个朋友,我们其他人都觉得他不尊敬师长,对他喜欢不起来。不止如此,他还因嫉妒乙字班曾子玉,买了与他相同的玉佩。”
指控姚青云偷他银票的男子,愤愤道:“现今更是干出偷窃的可耻勾搭,学生恳请县令大人为我等做主,还大家一个公道!”
后边四五个学子,拱手迎合:“请县令大人为我等做主,还大家一个公道!”
“被告姚青云来了。”县丞在一旁提醒。
姜县令摆手,示意衙役将人带上大堂。
待姚青云等人进入大堂,姜县令拍着惊堂木道:“你就是姚青云?”
大元国非人命官司,可见县官不跪,但寻常百姓不知,沈秋见到县令双腿一软便要下跪,姚青云扶了一把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