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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摸他的腿|根,也摸他的刺青。谢无炽好像不知道怎么拒绝他。你想控制我吗?精神控制,爱是枷锁。
时书想起了这件重要的事,原来自己和谢无炽是朋友。他走近查看谢无炽的伤势,谢无炽到书房写信,阅读军务,时书站了一会儿站不住,又到书房看谢无炽。
那只三花小猫来了,但它不敢上书桌,只敢在谢无炽的脚边绕圈圈,“喵喵喵”地叫。谢无炽置之不理,叫得有些心烦了,才让三花蹭了蹭手背。
连小动物也不喜欢,对来福也只是喂饭之交。
谢无炽真是一个孤独的人。
时书想起谢无炽说过的“我爱你”,从他口中说出来,好像一场连自己都没预料到的雪崩。
时书来的时候,城内正在准备过端午节,十分热闹。本打算下午独自出门去逛逛,不过,谢无炽一直在处理公事,时书倒也没出门,在院子里偶尔追追小猫,扑扑蝴蝶,还在学习读书识字,和谢无炽保持一墙之隔。
一直忙到傍晚,天色凉下来,晚膳端到屋子中。
时书进了门,端来的菜里有蒸鱼、白灼虾,顺手剥了壳,把虾肉放到谢无炽碟子里。
【📢作者有话说】
时书:够了!老子心疼他!
后来书包:吗呜呜呜!被男同骗了!-
85晋江正版阅读(修)
男朋友
杜子涵和宋思南驻守军屯, 种菜种地,时书一时无事可做,心想:接下来要罚他们三个月,大概从六月罚到九月, 放暑假了?
这段时间, 谢无炽每日穿行在公署与行辕之间, 时书一到下午便去接他下班, 时间清闲。
不过,时书这暑假放了没几天, 偶遇到一条熟悉的身影时, 心里咯噔了下——
完了,要打暑假工了。
来人一身粗布衣裳,背负医箧, 单手持着一根竹竿, 一身古朴硬朗矫健之气, 腰间别着一只水壶。从漫漫烟尘中走路而来。一双眼睛看透黎民苍生。
时书正在板桥旁吃西瓜, 等着谢无炽出公署, 看到这人后付钱, 道:“再挑个皮薄肉甜的,谢了啊!”
时书拎着西瓜笑嘻嘻跟在这人背后, 但见林养春在人群中东张西望,沉思观望之状,最后在市集当中摆摊出来, 放上许多瓶装的膏药卖。
时书走近时,他正在整理药箱, 时书随手拿起一瓶:“师傅, 你这是治流血的金疮药吗?”
“是, 二百文一瓶。”
“你这旗子上写的是林养春?莫不是那个太医院神医林养春?”
林养春还在取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我。”
时书:“我怎么见过这配方?大概是去年遇到两个逃难的难民,说是太医院林养春嫡传弟子,我买了一瓶药,但这跌打损伤始终不好。”
“绝无可能!”林养春抬头,“你被骗了!”
看见少年白净的笑脸,时书单手抱着一颗西瓜,正冲他笑,连阳光都温和了几分。林养春脸色微喜:“怎么是你啊,谢小郎。”
时书放下药瓶:“我还想问怎么是你?世子做了皇帝,你去太医院又是首席,干嘛没苦硬吃,有福不享啊?”
林养春哼了声:“我是头驴,我喜欢的,不请自来。我不喜欢的,怎么都没用。”
时书:“佩服,佩服。”
“还摆摊?走,请你吃饭。”时书拉扯他袖子。
“别,摆摊要紧。我先卖几瓶攒点路费。”林养春道,“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