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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起此事,便晓得萧斐是想要他也去。如实说了,萧斐也并不否认,劝解道:
“五郎,自从你上元节那一日得病到如今,身体倒是大不如前。父亲与大哥常年不着家,你是家中最小的,母亲与我自然对你更多疼爱些。”
“可如今你病好,性子也不似从前那般活泼爱玩,除了兰家那小子,旁的人也并不怎么亲近……”
萧斐苦笑一声:
“作为哥哥,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实在是难为情说出口的。”
“眼下你又因这伤闲在家中,我不敢告诉母亲,此次春蒐你便与我同去,也好散散心练练身子。”
话已然说到这个份上,面对二哥的关心,萧河也心存内疚,哪还好再拒绝。
便连连应到,说是肯定要去得的。
萧斐这才满意的露出笑容来,说道:
“圣上也许久未见到你了,前些日子还向我提起呢。”
“此次春蒐你就仅当随行游玩,有圣上记挂着你,随性些也无妨。”
萧河点点头,不无不应的。
萧河更小一些的时候,天武帝很是喜爱他。
时常让温皇后的人传话,接他入宫来玩耍。
比起那些个不受宠的皇子,十天半个月见不到父皇一面,萧河却能隔三差五的入宫朝圣。
许是他的性子活泼,嘴甜讨喜,常常哄的天武帝喜笑颜开。
又或是因为他乃萧北侯的幺子,正值与宫中那几个皇子一般大的年纪。
皇帝有心为自己喜爱的儿子谋划铺路,几大世家中,偏偏又是萧家最得帝心。
他自小与那几位皇子相熟,却不敢与其深交。
而那时的时钊寒仍居于冷宫之中,无人问津,自己也从未见过听过。
可时钊寒却一定从那些下人偶然间的闲谈中,听到过他的名字。
以至于虎头山初见,望向他的那一眼便已成定局。
春蒐的前一天,忽逢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好一阵才停。
宋净庭来的有些早,站在屋檐下躲雨。
益惟正巧撑着油纸伞,要去收拾随行的行李。
瞧见宋净庭在那杵着,便走上前去打过招呼道:
“宋大人,您来早了,殿下正净香呢,不如先去书房等着吧!”
“净香?不是前些时日才刚刚净过吗,怎的如此频繁?”宋净庭蹙眉道。
益惟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明日春蒐,殿下要伴驾前往木兰围场,一去十几日,怕是不方便吧!”
宋净庭点点头,思索片刻便道:
“殿下人在何处净香?我这便去瞧瞧。”
益惟迟疑道:
“怕是….有些不妥吧,殿下净香时是不允许旁人在跟前的,就连我也是不许的。”
宋净庭又问:
“那意思是无人守着殿下了?”
益惟回道:
“李大人守着呢。”
宋净庭点点头,笑道:
“那好,怀慈在哪?我去找怀慈总是可以的吧?”
益惟一愣,才反应自己又是被宋大人三言两语戏耍的晕了头。
只好作罢,无奈道:
“李大人在东苑的小阁,你要去就去吧。”
总归是不会骂到我身上来的,他是不晓得殿下净香时有多可怕呢。
宋净庭到的时候,李怀慈正无所事事的拨